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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從文與松枝茂夫的友誼
1982年沈從文在東京與日本學界座談 近日到揚州辦事,順路去了邊城書店,進門就看見了日文版的《邊城》,日本文學研究家及漢學家松枝茂夫翻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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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郵,汪曾祺文學地理
一九九一年,汪曾祺在故鄉高郵的運河上 一個作家,因為作品,掀動了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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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深處的李心田
說起軍旅作家李心田這個名字,一般文學界的朋友都耳熟能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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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早期“思士”概念及其蛻變
魯迅在《摩羅詩力說》一文中,使用了“思士”一詞,用來說明古代知識分子的懦弱和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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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漢的“簡歷”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8年7月出版的《我仍在苦苦跋涉——牛漢自述》及書后附錄的史佳、李晉西整理的《年譜》,為我們呈現了“把生命的火焰塑形為詩”“讓每首詩都燃燒盡自己”的著名詩人牛漢“用全身心向命運搏擊”的一生,不過關于牛漢的生平經歷的具體節點有的敘述并不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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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新華的反思與探索
盧新華在云南臨滄講學與采風 1978年在上海《文匯報》發表短篇小說《傷痕》讓盧新華從此進入中國文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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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力:在浩瀚無垠的歷史中尋求崇高精神
凌 力(1942.2.13—2018.7.18) 《星星草》《少年天子》《傾城傾國》《暮鼓晨鐘》《夢斷關河》《北方佳人》……一生累計創作500余萬字,她的作品被譽為“長篇歷史小說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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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骕與蔡希陶:植物學家的人文視野
不久前,因為寫一部有關中國植物志書方面的作品,得以系統地閱讀了多部中國現代植物分類學家的傳記、自傳及相關資料,了解了他們的生平和學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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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達夫:另類“新文學之父”
重提“新文學” 提起“新文學”,這可是個有點特殊歷史意義的老詞兒,它在1910年代末期到1930年代中期的中國文壇上,曾經流行一時,專門用來指從新文化運動、文學革命開始興起的那股中國文學從里到外都謀求實現現代化的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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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民與越文化:《阿Q正傳》的啟示
關于魯迅對越文化的承繼,學人的探討或依經起義,或文史互證,積累既豐,瑩然之創見所在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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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沈祖棻的兩個劇本
民國時期的許多才女,專事弄潮新文學而不旁騖文言寫作;另有少數書香閨秀,單吟詠舊體詩詞而不肯入白話“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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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史皆成趣
魯迅、梁啟超、茅盾、老舍、徐志摩、齊白石、譚鑫培、梅蘭芳、錢鐘書、潘光旦……當代世界出版社日前出版的《大家小史:近代大師那些事兒》一書,通過記敘110余位大家們點滴鮮為人知的趣事,通過他們生活、工作、學習的細節和言行,入木三分地展現了一代中國知識分子的性格、智慧和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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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最后一次接受采訪說了些什么?
1936年5月30日出版的《救亡情報》發表了《前進思想家——魯迅訪問記》 陸詒是魯迅生前最后一個采訪他的記者 1936年伊始,56歲的魯迅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他在日記中寫道:“病情已經很深重,肩與胸一直在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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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叔陽的世界
我和蘇叔陽認識在上世紀80年代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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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心武小說的現實主義內在轉換
石頭金屬等紀念碑的材質相異,但都“不僅僅是為了紀念過去的某一事件,同時也是對這一事件后果的鞏固和合法化──即國家形態意義上的中央權力的實現和實施”(巫鴻《中國古代藝術與建筑中的“紀念碑性”》),紀念碑是權力與秩序的昭示宣諭,成為國家、種族、文明、政權、政黨等總體性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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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心武:尋找穩定的“鐘擺”
原標題:尋找穩定的“鐘擺”——談劉心武致秦兆陽的一封書信 “劉心武好像是一面鏡子,新時期文學的一面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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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筆下《四世同堂》的時代與家國
本文為劉大先2019年6月在中國現代文學館的演講 《四世同堂》是老舍長篇小說中的代表作,他用一百多萬字描寫了1937年日本侵華、北京淪陷直至1945年抗戰勝利,北京西城區小羊圈胡同各家各戶的不同人生選擇和遭際,具體而微地呈現出大歷史變遷中小人物的命運,進而形成了家國一體的寓言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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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敬之與放聲歌唱的年代
1949年,是改變歷史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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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忠實:激蕩百年國史 再鑄白鹿原
己亥年三月二十五日(2019年4月29日)是陳忠實三周年忌日,在這十四天之前,他的骨灰安放儀式在其故里西安灞橋白鹿原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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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的善解人意
1992年洛陽春寒,牡丹到期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