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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來《涉過歧流》:“打工”是我在童年期間聽過最頻繁的詞匯
從腹地來的人 動筆寫《涉過歧流》這部小說時,是2022年底,還不知道“小鎮做題家”這個詞,在寫作過程中,“小鎮做題家”忽然流行,詞義歷經幾輪迭代和泛化。
2025-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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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麗:好人好事
我曾經養過一個盆景,是棵榕樹盆景。
2025-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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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聰:它沒有放過我
時至今日,我尚未感覺到“藝術永恒之所在”。
2025-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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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父母老去》:那些溫暖我的燈火
《陪父母老去》這本書,記錄了我的母親從生病到離世的整個過程。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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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境遇和原始星空——《大聲獨白》創作談
我有個老鄉是疼痛科醫生。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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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彌勒》創作談:重返荒誕之維
在電影劇作的課堂上,我援引卡夫卡說過的一句話:“日常生活,才是迄今為止最大的懸念。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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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秀俠:書寫歲月縫隙里的那份癡心
寫作長篇小說《皖北大地》時,我在基層掛職一年,專門收集創作素材。
2025-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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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齊魯文脈”續一把柴
我是山東人,山東人也稱齊魯兒女。
2025-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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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創作談:悲喜兩茫茫
午夜,寫完《北極》,雪還在下。
2025-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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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冰:我寫歷史小說的追求
現在寫歷史的作品很多,大體上有兩種。
2025-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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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蓑煙雨》:成渝雙城記
有一次在北京和朋友餐敘,一桌子人都與文學沾邊,席間說話的時候比動筷子的時候還多,天南地北、天上地下無所不及。
2025-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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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生命》:在宇宙的極限中找到一條新的生命之路
在我還識字不多的情況下,便迫不及待地閱讀關于宇宙的科普書。
2025-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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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學東:寫給短篇小說的話
近期,在著手整理我的一套八卷本中短篇小說自選集時,發現讓自己特別滿意的作品并不如想象中多,尤其是短篇小說,綜合了題材、內容、主題、風格、寫作手法及創作時間等因素,遴選的過程還是比較糾結的。
2025-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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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春成:天下畸人癖愛山
晚明尚癖。
2025-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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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點之間線段距離最短,那兩心之間呢?
在《兩心圖》之前,其實我還寫過另外兩張“圖”,一張是《清明上河圖》,一張是《上元燈彩圖》,是兩個小長篇,但是這三篇小說不同的點是,我寫的前面兩張“圖”,是實有其圖,就是《上元燈彩圖》和《清明上河圖》,而《兩心圖》,我是要用文字繪就一幅人心之圖,啟示我們今天的生活。
2025-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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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睡醒了——短篇小說《鎖不住的火焰》
要是記憶中的某個場景反復出現,沒有被遺忘粉碎埋葬,那它一定有存在的理由。
2025-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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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京:我想要寫一個理想中的愛情故事
《玉樓春》這篇短篇小說的創作初衷,如果談起來,其實跟我以往去寫的那種文化邊緣人的故事很不一樣,我這次聚焦于本土,用的是從民國以來的一種京味語言。
2025-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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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極為強大的宇宙暗生命或許生活在黑洞附近
在我還識字不多的時候,便迫不及待地閱讀關于宇宙的科普書。
2025-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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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葉:從小路出發的寫作
我從北京帶了一箱子厚衣服來武漢,覺得北京挺冷,武漢應該也冷。
2025-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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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孜銘:“偽人”的愛與懼
重讀這篇自己寫的小說,我想到“他人即地獄”,這句話出自薩特的劇本《禁閉》,故事里三個被囚禁的鬼魂在等待下地獄的過程中互相欺騙、互相折磨,最終他們領悟到,不必等待下地獄,他們已經身在其中了。
2025-0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