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郵市作協舉辦蘇北新著《慕汪齋集》分享會

2025年9月6日下午,作家蘇北在高郵汪曾祺紀念館報告廳舉行了新著《慕汪齋集》分享會。這場文學盛宴,是汪迷們的文學探討交流會,也是蘇北幾十年來的創作成果匯報會,讓讀者更加懂得如何去愛汪曾祺、學汪曾祺,更好地閱讀傳承汪曾祺文學主張:用自己的文字去尋求自己的文學空間,“煙火人間的平淡、小溫大愛的暖意”值得我們倍加珍惜。
報告廳內一如以往座無虛席,從安徽、山東趕來的汪迷,揚州職大、高郵中學、高郵中專的學生們,以及汪迷部落文學社會員等文學愛好者早早地靜待開場。作家凸凹、評論家孫生民、汪迷部落文學社名譽社長蘇北,以及從山東“奔”來的汪迷代表邵正紅為分享嘉賓,揚州文藝評論家協會副主席趙德清主持了分享會。
“汪曾祺是‘慢’的守護神,蘇北是‘慢’的接班人。”
作家凸凹是知名的汪迷,他有段廣為流傳的“汪迷”名句——“我愛讀汪曾祺到了這般情形:長官不待見我的時候,讀兩頁汪曾祺,便感到人家待見不待見有屁用;辣妻欺我的時候,讀兩頁汪曾祺,便心地釋然,任性由她。”凸凹把汪曾祺當作父執人物,雖無緣謀面,但一直是敬的,并把他的創作理念當作自己的人生信念。因此,自己的寫作姿態就放低了:寫小人物,關注民間情感,把能貢獻溫暖當作自己的創作倫理。他說:“汪曾祺是‘慢’的守護神,蘇北是‘慢’的接班人。”蘇北是身趣、情趣、意趣的寫趣高手,是大愛無聲、大畫無形、深入淺出、批惡向美、審美向善。與汪老一樣都是最懂女性美的圣手,對女性敬重敬愛敬畏,寫女性純情純凈純美,不但有身形之美,還有靈魂之美、心理之美,學到了汪老的真經,成就了蘇北式的文字。
趙德清在主持中轉述陸忠場、姚維儒、孫郁、汪惠仁、張森、黃兆輝、劉瓊等人對《慕汪齋集》的評價,或言其“以汪氏筆法寫汪氏其人”,或稱其“是致敬,更是獨創”,或贊其“文字里有里下河的煙火氣,也有文人的清氣”。
安徽文藝出版社社長姚巍稱《慕汪齋集》“以散文筆法為汪曾祺立傳,既見先生風骨,亦顯蘇北才情”。《慕汪齋集》責任編輯宋曉津憶及編輯過程,“如與兩位才子隔空對飲,一老一少,一淡一濃,皆是文章三昧”。
《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劉瓊認為:作為作家的蘇北,是一個獨特而值得研究關注的存在。他不炒作,不喧嘩,是安靜又不能忽視的存在。他的人很少出現在前臺,他的作品卻始終是中國當代散文寫作的“一家”。他的作品有與眾不同的“文氣”“古意”。他的文字古雅、清新,是淡而有長長余味的那一種。他的表達深情、真切,是從生命和生活的真實經驗中攫取而來,是能給人以溫熱之感的表達。
汪曾祺的文字是“夜航船上的燈”
蘇北表示:“我寫汪先生,不是寫傳記,是寫一種氣息,一種活法,一種在煙火里也能開出花來的從容。”汪曾祺的文字是“夜航船上的燈”,自己則是“提燈的人”,一路走,一路照見自己。他堅持寫作已近40年了,以持續對文學的熱愛為動力,將自己最美好的時光都給了文學。生命不息,寫作不止,他對汪曾祺先生的熱愛、對高郵的熱愛還會持續高漲,寫出好作品,為宣傳好“汪曾祺的高郵”和“高郵的汪曾祺”,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評論家孫生民發言中指出,蘇北寫出了一個“活的汪曾祺”。他從學術角度切入,認為《慕汪齋集》的價值在于“以散文筆法做人物研究”,打破了“學術”與“文學”的壁壘。
分享會尾聲,蘇北致答謝辭。“我寫汪先生,汪先生也寫我;你們讀我,我也在讀你們。文學就是‘互相照亮’,今天,我們都被汪先生照了一下,也被彼此照了一下。”從迷戀汪曾祺、追隨汪曾祺,到能夠不拘于汪曾祺,創造出屬于自己的文學世界,蘇北的“慕汪”底色,正是真誠與堅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