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作家協會主管

高爾基《海燕》末句“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成為千千萬萬的革命者向舊世界發起沖鋒的無畏吶喊，震撼人心、眾口相傳。譯者戈寶權是著名的外國文學研究家、翻譯家，江蘇東臺人。

前不久，東臺中學高級教師陸新民先生（已退休）來到筆者辦公室，聊起另外一件往事：

1987年，戈寶權回到東臺老家探親，住在東臺招待所。當時戈寶權已經是74歲的老人了，陸新民前往拜訪。陸新民是中學語文教師，自然會聊到名篇《海燕》。

陸新民對戈寶權說，您譯的散文詩《海燕》一直是廣大教師和學生們最喜愛的課文，譯得好。戈寶權跟陸新民解釋說：“其實高爾基的《海燕》在俄文中并不是散文詩，而是俄文律詩，俄文也有像我們唐詩一樣的文學體裁，講究對仗押韻等，只不過我在翻譯時將它譯得句式自由了些，像我們的散文詩。”

對于陸新民提出的“譯得好”，戈寶權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他說：“國內譯高爾基的《海燕》，我認為譯得最好的是瞿秋白。瞿秋白是政治家，他不僅將《海燕》的文字之美譯出來了，還譯出了詩中海燕勇于斗爭敢于反抗的神韻，這一點，我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