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在座談會上發言
我跟《鍾山》的關系比較復雜,首先是《鍾山》的作者,我當年在《鍾山》發表評論,有次《鍾山》一期發表了我兩篇評論,我都不好意思。《鍾山》還發表過我的小說,小說寫得不怎么樣,但是編輯很厲害是蘇童。我到《鍾山》時,最好的青春獻給了《鍾山》,人生最好的華年給了《鍾山》,但是我離開《鍾山》以后反過頭再想,覺得《鍾山》是我的母校。我當時到《鍾山》的時候有一個感覺,我沒什么本事,學歷也不高,從一個小地方來到南京城,我在《鍾山》學到了很多東西,學到的東西到現在還管用。《鍾山》這么一個文學程度深厚的刊物,《鍾山》的編輯團隊,去辦《當代》也沒有問題,辦《十月》也沒有問題。江蘇作協的老一輩領導們我經常會想到他們。高曉聲、艾煊、顧爾鐔,經常想起他們;再后來趙本夫老師等等,他們對《鍾山》的工作也是大力支持;再后來是小青、韓書記、夢瑋,這種傳統一直保持下來。一個文學期刊是很難辦的,尤其在今天更難辦,能夠把這個品味保存下來很不容易。作為《鍾山》大學畢業的一個學生,今天參加這個校慶非常高興。